荆寒坐在窗边失魂落魄的样子,林楚楚无言以对,又把脑袋缩回到被子里。
邢月山在门口,弱弱的说:“不介意的话,还是把这半碗药喝了吧,我熬了好久的,不然你也退不了烧。”
裹在被子里的某人不吭声。
邢月山一鼓作气,开始解释昨晚的事:“小楚楚,昨晚的事我还是要和你说明一下,老池这家伙昨晚跟你吵架之后就心情不好,拉着我跑去喝酒了……”
“是你带我去的。”池荆寒打断他的话,纠正他。
“啊,对,是我带你去的酒吧,因为你又不认识路,只能我带你去啊,你当时那样子,伤心欲绝啊,感觉池家面临经济危机,一天亏空几个亿的时候你都没有那么伤心,
而且你是真把酒当凉白开喝啊,一个小时不到,你就六亲不认了,不光打了夏文宇,还差点把程初夏掐死,我跟你姐都拦不住……”
“捡重点说。”池荆寒再次打断他。
程初夏和夏文宇的那些事,他已经了解清楚了,不需要再让林楚楚听到这些。
“拜托,我说的就是重点啊,然后你还打了一些陌生人,把人家酒吧砸了,老板也被你打的鼻青脸肿,总共赔付了十五万元,刷的我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