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是喝西北风了么?”
尤克迟疑了一下,无奈的说:“果然是瞒不过少爷你的眼睛,那五年,我做了雇佣兵。”
……
对于尤克,池荆寒还是信任的,但他说自己做过雇佣兵的事,池荆寒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
一个曾经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就算伪装的再好,也无法像尤克这样,可以从容的待在厨房,对他一个世家少爷唯命是从。
他的血性,他的戾气,池荆寒从未见过。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未免也太可怕了,能够将伪装做到令人丝毫察觉不到,这得有多强大的毅力才能做到?
回到休息室中,池荆寒趴在林楚楚身边,看着她恬静美好的睡颜,池荆寒暗暗祈祷,尤克一定不要和林楚楚曾经的家人有关系。
……
凌晨两点钟,整个城市都逐渐的安静下来,唯有一些常年被阴暗笼罩的地方,还在歌舞升平,醉生梦死。
霓虹绚烂的“午夜醉情”酒吧,一些喝醉了的人们再次把无辜的舞娘抓到了包房中。
躲在颤颤巍巍的两名舞娘身后,沈菁戴着面具,穿着和其余舞娘一样暴露的衣服,两只手紧张兮兮的按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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