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四散,江涛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道:“真不管我父亲的事啊,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赵斌和他父亲赵晋一手弄出来的,我说的是实话。”
“我不管是不是实话,我要看到你按我要求写的,否则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光棍一个,弄死一个大官的儿子也算值了。”叶尘恐吓道,心里却乐了,这些有钱有势的人都很惜命的。
看着叶尘无所谓的表情,江涛脸色煞白,要说这件事他父亲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这都是安图县县城主赵晋和自己父亲沟通的,自己被大骂了一顿,到现在不敢回去,仍旧躲在这安图县城,等父亲的气消了再回家。
哪知道躲在安图县城也会出麻烦。
“快写,不要逼我再出手。”叶尘盘算着时间,催促道。
“好,你别砸了,我写,我写还不行吗。”江涛已经被打怕了,生怕叶尘一言不合再来一记啤酒瓶,自己就算不死恐怕下半生也要躺床上了。
对于这些从小娇生惯养从没吃过苦的人来说,叶尘的手段已经达到了他们的极限,多一分不得,少一分不少,刚刚好。
“我写好了。”江涛停下笔,颤抖的说道。
拿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