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他不停的赔着不是,急的团团转,完全束手无策。
我心里气不过,假装看不见,他站在左边我就转向右边,站在右边我就转向左边,站在前面我就转向后面,总之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都讨不到一个好。
后面实在没辙,他也放弃了,靠在墙边一直盯着我,我嘤嘤呜呜了十几分钟才平息下来。
过往的行人窃窃私语,顾冬阳的眼神依然坚定不移,我们对峙良久未语。
过了一会儿,他走过来,一脸犹豫忐忑地对我说:“媳妇儿,你再闭下眼,我帮你把这边一起撕了!”
吾心已溃,如崩如坠。
“你——”我一句不利于社会和谐的简短话语还没咆哮出口,一辆明蓝色的taxi停在我面前。
“美女,走吗?”司机大哥吆喝了一句。
他一定是耶稣圣母玛利亚观音大士派来拯救我的,我二话不说跳上车,头也不回的扬尘而去,留下顾二愣那货在原地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