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不经常来吧?”顾大胖倒是很清楚。
“我弟不怎么喜欢你,不会让你住的。”我说。
“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顾大胖挤眉弄眼。
“那个——恩——我弟是处女座,有洁癖!”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如果他现床上的褶皱和他离开时不一样,他会狂的!”
“你见过的,very-terrib1e!”我惺惺作态。
“上次好像没现他有什么特别!”顾大胖左顾右盼,依旧不信。
“我弟每周末都到跆拳道馆做兼职教练!”我放下包,幽幽地说道。
“嗯——嗯,那——看来我只能——睡你的床了!”顾冬阳清了清嗓子,好似万般的不得已。
“衣服放在哪里,你房间好乱,honey!”他的声音从我的卧室里飘出。
我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只想骂人,不想骂他,我真怀疑他是不是艾利斯顿商学院毕业的,数字界和字母界的二把手,或者上帝把智慧洒满人间时他打了伞,不然他怎么就不明白我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呢?
“你走,自己找房子住酒店都行,别跟我这呆着。”我怕说的太委婉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