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啥(sha)子嘛——你这人真地没的意思哦!”那妹子突然甩出一句正宗川普,惊得我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
她嘟着嘴匆匆离场,退出我们视线之前还偷偷朝这边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我赶紧缩回原处,生怕被某人抓个现行。
“刚刚那谁啊?”我云淡风轻的正式登场。
“不认识,问路的。”他若无其事,一本正经。
“哼——不像吧!”我假装狐疑。
“哎!没办法,区区脂肪,难掩国色!”他用了影视剧里以某种勾当谋生的女性惯用的媚态跟我搔弄姿。
“是吧,可惜了这张小脸儿了!”我绵里藏针地拍了拍他的大肥脸,你说我怎么就没偷学海公公几招化骨绵掌拍死他呢?
“可不?”他居然还有胆子还往下接。
“哎!只怪奴家命太苦啊,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开始唱大戏,佯装垂泪嘤咛。
他神情木讷,画风变得太快,不知该怎么回。
“可笑沟渠水不清,上面还有苍蝇飞!”我继续吟唱,佯装拂袖而去,楚楚可怜之状就差背个锄头跟着林妹妹去葬花。
“好妹妹,你往哪里去?”某胖终于挤进我的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