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但刚刚完全没有挣扎,分明在寻死。
“你清醒一点,我送你去医院!”顾冬阳抱着林囦囦拔腿就跑。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顾冬阳。”林囦囦气若游丝地答道,眼里是深深的乞求。
“好,那我们回家!”
“我不想回家,不要告诉爸妈!”囦囦拉住顾冬阳的臂弯,乞求已转为哀求。
“好,我们不回家。”顾冬阳怔了几秒,抱着囦囦一路狂奔。
他跳上一辆出租车,二十分钟后他们停在某酒店的门口。
进入房间后,他帮囦囦把湿衣服脱了下来,又将她放入暖暖的浴缸之中,这才拉上卫生间的门,处理自己身上的狼藉。
顾冬阳的全身也已经湿透,他不得不换上酒店提供的浴袍,专心致志地坐在床上等待林囦囦出来。
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看来经过刚刚的冷水澡,铁定感冒无疑。
半个小时后,洗手间里依然没有动静,顾冬阳一连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我进来了,囦囦!”
无人回答。
依然一片静默。
顾冬阳推门而入,顾不得那些所谓的礼节和隐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