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声刚敲响不一会儿，张余的眼皮再次打架。因为白天睡得少，晚上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晚上第一节课是英语！李云良没有来，由英语课代表，同时又是班长的葛文辉带全员自习。
葛文辉坐到了讲台后面的椅子上，先扫了一眼目标任人物张余，发现他睡得像死猪一样。
葛文辉心里冷哼一声，张口大声道：“我点到名字的人，把上午英语测验的卷子拿回去。咱班李老师说了，一百分以下的，错了的题。连题带答案，抄二十遍。不及格的，整张卷子抄四十遍！”葛文辉说到这，又扫了一眼张余，发现他还是没有反应。拿起了手旁的一摞卷子最上面的一张（满分120），道：“肖伟，115……苏倩倩，114……房树兴，112……”
被葛文辉念到名字的人，有人自己来拿，也有人要求前排的同学帮着传过去，一张一张又一张，讲台上的卷子越来越少了。
“陆志权，87……赵志军，87……吴杰，80……”这时候葛文辉的讲台上就剩下一张卷子了。他却没有念，一直等到吴杰的卷子被拿走，并且回座位坐好。才大声道：“张余！0分！”
前排坐着的一个人，站起来想帮张余把卷子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