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张余闻言一笑,道:“我不管他要手表,直接去抓他的手,那他不把我看成同性恋了?!怎么可能替那家伙把脉呢!真是的!”
“哦!”上官江雪见自己误会了张余,转而一脸点不好意思,道:“那……那你查到了什么了吗?”
“丁安阳!也中了降头。”
“什么!他也中了降头!你确定?”
“当然确定了!不过他没你们中那么深,所以看起来不太明显。”
上官江雪听得眉头一皱,道:“那既然丁安阳也中了降头!那是不是应该说,丁安阳不是那个躲在暗处,想要害我们全家的人了?”
“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我很奇怪丁安阳身上的毒性,比你们几个要轻,而且按照常理来推断,如果那个躲起来对你们家下黑手的人,认为丁安阳只是你们家的女婿,算不得上官家的人,那么他就不应该给丁安阳下毒。如果他认为丁安阳是上官家的人,把他也当成了目标,为什么给他下的毒又那么轻呢!把他也一起干掉!不是更一了百了吗?”
“你要是这么说……也有点道理!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要我说丁安阳这个人,一定和这件事有关系!刚才我已经把咱们昨天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