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防,我那弟弟凌虚子就是这般被害的。”
兕大王听到这话,怒气才稍稍收了一些。
清虚子虽然不出力,但人家弟弟毕竟是牺牲过的。
狐阿七忽道:“你不说凌虚子我倒忘了,凌虚子与那熊罴交好,你跟那熊也有联络,怎么不让他放水!”
金角大王点头:“这一次我们打得辛苦,就是因为取经队伍比我们想象的强太多,尤其黑熊精和玉龙太子,全力以赴,全不像我道门一方。”
清虚子叹道:“道门远非铁板一块,有人想借机学得佛法,有人与佛宗有交情,当然更有许多人犹记着阐截之争。”
兕大王重重一顿手中点钢枪:“要照我当年的脾气,这些截教中人,就该一个不留!”
截教门下多妖兽,但阐教同样也有,黄龙真人和青牛精就是典型的代表。
“说截教如何?”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黄袍怪飞入院中,面色不善。
兕大王瞪着他,还没说话,银角大王已经先发了难:“奎木狼,宝象国凡人军队都来了,你怎么反而落在后面!”
黄袍怪不悦地道:“我有自己的洞府要照料,还要应付宝象国朝堂上的国王和官员,诸事缠身,再说,这支宝象国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