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耳朵，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更甚是到了最后，小灰狗连耳朵都不再动一下了，简直就是不管不顾。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小灰狗似乎不耐烦了，在感知到什么后，猛地看向了某一个方向，但是这一次是再也没有和之前一般，低下脑袋，而是直勾勾的看着那个方向，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当然脸部也有着不一样的风景，从绝望、愤怒，转为错愕，最后是惊喜。
在那个方向，有轻声的呢喃传荡过来，伴随着呢喃，还有着丝丝亮光在不远处闪烁。
呢喃不知从何处传来，那声音从一开始的弱不可闻，渐渐的清晰起来。
从呢喃中，小黑可以分辨出，这就是那老人的声音。但神奇的是，小黑只知道是那老人的声音，但无论如何，就是无法记下老人呢喃了一些什么，就是听过就忘，典型的左耳进右耳出，像微风拂过，不留痕迹。
“小黑啊，醒来吧。”
“小黑啊，醒来吧。”
“小黑啊，醒来吧。”
······
直到最后，这黑暗的空间里，就只剩下这句话在回荡，经久不息。
老人驾着小车，徐徐前进。
车里的小灰狗还是之前那般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