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我都脱成这样儿了,在床上还是在地上,有什么区别吗?”
    “我……”
    “第一回,三更半夜的到野地里找我;第二回,三更半夜的到我洞府里来找我。君无念,你到底想干啥?”
    “我……”
    “我本来没想讹你,可你也不能没完没了吧?既然你一点自觉性都没有,那就给个说法吧!现在这个情况咋整?”她摊摊手,“咱俩脱也脱了睡也睡了……”
    “谁跟你睡了?”君无念百口莫辩,他现在就有一种想要自戳双目的冲动。七百年修真岁月修心养性,他能做到在面对任何人任何事时都处变不惊,却唯独在这丫头面前,一次又一次地被气得失态,气得肺都疼。
    可是再想想,人家说得也没错,这一切说到底都是他自己惹来的祸事,是他把人家姑娘推倒在草地上,现在也是他选错了时机,不偏不倚正好看到人家换衣裳。他无奈地叹了一声,低下头,对西陵瑶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那你说说,错哪儿了?”西陵瑶抓过一件外衫披在身上,禁不住又多看了君无念几眼,再吸吸快要流下来的口水,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半点儿都没有女儿家该害羞的自觉。
    君无念真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