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眼,又伸出手往人家脸上掐了一把,看着这老神仙脸颊又红了几分,便宜占够了,这才开口道:“君无念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是那种我说梦到了你你都会脸红的。可是现在呢?你都会反调戏我了,你这不是跟人学的油嘴滑舌是什么?”
他投降了,“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只是见你瞅着我说肯定是又在做梦,便想着你应该是时常能梦到我的,心里欢喜。并没有人教过我什么,我很少与人说话,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洞府闭关,最常见的也就是童子阿黎,就连天道宗的宗主公孙秋都未曾见他。”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半晌又交待道:“同门有个师妹,是先师的女儿,她往洞府找过我两回,可我都让阿黎给挡了。”
她眨眨眼,似乎听出了些蛛丝马迹,“你那师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恩?为何这样说?”他不解,微沉思半晌,摇头道:“应该不会吧?”
她与他分析,“我问你,她与你是不是相对于别的男子要亲厚许多?比如说与你说话时会很温柔,跟别人就没那么好的脾气?”
君无念想了想,点头:“你若这样说,到的确是这样。但她是先师唯一的女儿,我亦是先师唯一的弟子,我看着她出生看着她长大,亲厚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