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想起风筝在古时的称呼,似乎就叫纸鸢,于是笑嘻嘻地说:“一个意思,只不过叫法不同,在我的家乡都是这样叫的。”
他又不解,“候府祖上在锦县,就算你是在弃凡村长大,那边也没听说有这么个叫法。”
“咱不纠结这个行吗?”她服了,“你就当是我自己给取的名字,我堂堂上尊夫人,给个纸鸢重新命名的权力都没有?”
他摇头,“你当然有。”
“那不就结了。”她说着话从风筝上跳下来,灵力一收,那东西又变回巴掌大小,被收回了储物袋内。“我会给方前辈准备还礼的,但现在不行,时日尚短,我准备不出来。再过几个月吧,送他一袋子灵草,也不算我占天道宗的便宜。”
他失笑,“一袋子灵草换这法器,天道宗可是赚了。”说罢,掌心又一翻,却双手握成拳,再道:“阿瑶,除旧岁,我亦有件礼物要送予你。”
她一脸期待,眼睛都化成了红心,“是啥是啥?”
他将手掌摊开,但见掌心处赫然躺着一只白色圆环。那圆环也不知是何物所制,竟还散着淡淡的雾气,就好像是仙境中之物,让人只看一眼就移不开目光。
“咦?”再观察几许,她发现端倪,“为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