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咱们走出去,我一口一个夫君的跟你叫,会吓坏天下人,要不你自己想一个?”
他一时也没有什么头绪,便只得叹道:“随你喜欢吧,左右我什么都随了你,你想叫什么便叫什么。”
她点头,“那我便随意叫了,反正你总会知道我是在叫你,对吧,念儿?”
某人崩溃。
她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好像就是说着说着,笑着笑着,不知不觉就睡了去。温暖的怀抱,一室的松香,让她睡得特别踏实,直到次日醒来方才发现,这一觉睡过来,君无念竟连姿势都没有变过,就一直坐在榻上揽着她,手臂都未动过半分。
她赶紧坐起来,急着问:“你的手臂会不会麻了?我睡着了你把我放下就好,不用让我一直这样以你做枕啊!”
他笑着道:“我还不至于脆弱到连让夫人枕一夜手臂就会酸麻的程度。见你睡得踏实,不忍动,只是你中途半梦半醒,说了呓语来着。”
“恩?”她一愣,“我说梦话了?说什么了?”
他告诉她:“你说,你们这帮整日里研究我的混蛋,我今天炸死你们。”他眉心微皱着,问她:“研究你是什么意思?他们是什么人?”
她一愣,竟梦到了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