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再不好我也是女的吧?”
他欲哭无泪:“一般女子遇到这种事不是应该担心被……你怎的……”你怎的都反了?
她也有自己的道理:“一般女子的确是这样,我也的确就是个一般女子。但是君无念,纵然我是个一般女子,可毕竟你不是一般男子啊!所以这事儿就不能像你那么论。”
他做了个深呼吸,尽可能地不去看她被泉水浸湿的身段,“那你说,该如何论?”
左中延一句话才出口,西陵瑶风一样地就跑了。左中延不由得感叹:“果然是两口子啊!心里想着什么说干就干。”
谁知跑了没多一会儿,西陵瑶又折了回来,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对本宗的丹师房学说:“一会儿你派个小药童到瑶珠山谷去取东西。”说完,又风一样地没影儿了。
君无念来了,君无念来了,君无念居然亲自来了!
西陵瑶的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怪不得他不回纸鸽给我,原来竟是来了飘渺宗。她坐在纸鸢上,暗暗鄙视自己,怎的就这般激动?那位那是你的人了,为何还跟要见偶像似的?姑娘家不是应该矜持吗?
可是,该死的,她从来都不知道矜持二字怎么写,特别是在君无念的面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