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助阵,丹山那边肯定用不着我。你快去吧,别再回来了。”说完,水淋淋的袖子一挥,大阵又再度闭合。
那人站在外头一愣一愣的,心里头反复琢磨,为何师叔祖湿捞捞的?她是掉到水里了吗?
此题无解。
再度返回修室,西陵瑶一边走一边还念叨着:“该死的坏姑奶奶好事,要不是事关飘渺宗的脸面,就冲今日这番打扰我也绝不会将那一袋子药材给了他。”说着话,人已经站到了灵泉边,正准备抬腿往里头迈,却发现原本还泡着个美男的灵泉里此刻竟空无一人,她们家那美男……不见了。
“君无念!”她怒了,“你居然在这种时候临阵脱逃!”一转身,那人果然一身白衣,清清爽爽地在边上站着。衣裳是干的,头发是干的,指尖也不像她这样水涝涝,就好像刚刚人家根本没在灵泉里泡过一样,一切都是她的一场梦呓。
红衣美人开始磨牙,白衣天人步步后退,终于确定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君无念这才道:“这许是天意,许是天意。阿瑶,如此大事,我们还是再斟酌一番才好。我们没有举行双修大典,我亦没有牵着你的手在天罡山上写下我们的名字,总觉得就这样动了你于心不忍。阿瑶,咱们选个好日子,好时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