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大家聚一聚,聊聊当年,也算是对人生的一种感怀。兄兄妹妹的,情义单纯,着实令人羡慕。”
    墨丹青有些急,脱口而出:“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与师兄之间的感情,是和别人不同的。”
    西陵瑶依然理解,“那肯定是要不同些,毕竟你父亲是他的师父嘛!况且在这世上,谁对谁的感情都是不同的。就好比你们是兄妹,我与他是未婚的道侣,你说,这能一样吗?”
    墨丹青觉得自己又快要忍不住了,但还是咬着牙,又挤出一句:“我与师兄在一起的那些经历,你没感受过,不会懂。”
    她这就不理解了,“我为什么要去懂你们的事?我操自己的心都操不过来,还得让我夫君帮着分担一些。我自己现在都得两个人一起操心了,我哪还有工夫去懂别人的事?再说!”她站得累了,往后靠了靠,直接靠进了君无念的怀里,“我要听故事,大可以晚上睡不着觉时让君无念讲给我听,怎么着也不能劳墨阿奶您站在这儿同我讲。毕竟好几百年呢,你才讲这几句我都累了,再说得多,那我就只能先睡一觉,醒来再接着听。”
    墨丹青“破功”了,她不解地问西陵瑶:“为何你听了这些都不见气恼?你不是应该……不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