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要说什么来着?”
宫氏提醒她:“怕那人烂在院儿里招蚊子。”
“哦对。”她拍拍额头,“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祖父您看,既然您一口咬定我爹是您的亲生儿子,那如果你的小妾带着凶器冲到你亲生儿子的院子里去杀他,当然,虽然并没如愿杀死,但却已经付诸行动让你儿子受了伤,这个案应该怎么断的?”
西陵问天做了个深呼吸,他就知道,这事儿跟那余氏脱不了干系。而此时那个去找余氏的下人也回来了,小声在管家耳边低语几句,这才由管家再向他传达:“老爷,余夫人并未在院中。有下人看到她往三爷那边去了,气势汹汹的。”
这话刚说完,就听人群中,那位好管闲事的宰相大人又说话了,他道:“小妾竟敢谋害府中少爷?而且老夫若没听错,这位少爷应该还是府中的嫡少爷吧?另外,那位老下人——”他指了指管家,“你刚才说什么?余夫人?你们家不是只有一位就要坐化的老夫人么?我们可都是为了给老夫人奔丧来的,怎么又出来一位余夫人?难道西陵家不知凉国国法?不知于家宅之中妾必尊妻,正妻更是有决定妾室生死之权?”
西陵问天觉得这位曾经的宰相同僚真的很烦,他现在特别后悔给这位发了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