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作茧自缚。
她看着西陵问天,半晌,终于再开了口,问道:“你不如说说,吸食寿元与生机的这种功法,是从何处学到的?”这话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问出个究竟来,她只是想告诉西陵问天,不要再将她当傻子一样的糊弄。三百多年了,她被他摆布愚弄了三百多年,也是时候轮换轮换风水,老天,果然是公平的。
她抬抬手臂,示意抬着竹椅的下人把她再往前抬抬,一直抬到院子正中间的位置,这才停了下来。老夫人以手撑在竹椅的两个把手上,尽可能的将身子直了一直,然后冲着公孙秋弯身行礼,道:“老身活了三百多年,却从未能有幸与天道宗的贵人们打过交道,不想,竟在寿元尽头能得见公孙宗主一面,实在是苍天怜我。宗主护我嫡孙,老身感激不尽。”
公孙秋点了点头,平平淡淡地回了句:“无需感激,这是身为天道宗宗主的份内之事。”
一句话,又让西陵问天好一番纠结。份内之事?这话要换了飘渺宗说他到是能理解,可是,什么时候保护西陵瑶竟成了天道宗份内之事?不过一年而已,西陵瑶竟在修真界混得如此风声水起?这种人脉简单逆天!
老夫人却并没有多奇怪,她是个女人,对于很多事情的理解都相对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