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吗。”
叶笑道:“宫少,问一句,你这样男女通吃,生冷不忌,难道也是为让世人家人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
宫大少垂目道:“那又怎么样。”
“是为了哥哥吧。”
宫大少起身,看着屋外,不咸不淡道:“就算是又如何,他回不回得来都是一回事。”
他离开了一楼。
叶笑笑着,喃喃道:“还真是个傲娇的人呐。”
他其实明白,像华国这样传统观念浓厚的国家迟迟不通过《同性恋婚姻法》就是民意不通过,后来通过,迫于社会压力,很多人还是走上传统道路,在宫家这样的传统家庭,想要做出这样的事太过不易。
他知道,对于宫家这样的家庭,玩男人是可以忍受的,甚至所谓的上流社会就是这样,但是娶男人却不可以,就跟古代一样。
玩儿男人是风雅,是情趣,是上流社会的玩乐。
娶男人却意味着前路凶残,得同这个世界作斗争,想一想就足够大多数人失去反抗的勇气。
说实在的,他已经触摸到宫大少这些年所作所为的边。
在二楼的宫大少没有想到有人在这么短时间内的接触已经将自己看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