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总不会有错。”
布兰却面色凝重、眉头紧锁的推开了雷欧纳德伸来的手掌,忧心忡忡的回答:“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雷欧纳德不禁疑惑的询问:“那担心的是什么?”
布兰突然又眉头舒展,一脸微笑的答复:“没什么,只是我顾虑得太多了而已。”会长的儿子心想:如果霍克存心要挑起战争的话。我和他们一起去,也只不过多搭进了自己的一条性命而已,什么也改变不了。还不如留着这条命,在接下来可能爆发的战争中有所作为。会长的儿子如此思考了一番以后,便安下了心来。他十分清楚霍克的厉害,明白雷欧纳德等人和自己均远非副会长的对手。
结果,从巴格拉姆跋山涉水、远道而来的这三千多名雇佣兵悄悄的静候在山顶上,一直等待到了夜幕的降临。一轮皎洁的月牙挂上了深邃无垠的天际,穿梭于幽暗的云层之间若隐若现。数之不尽的璀璨繁星涌现至乌黑绵厚的云雾间隙,趁着这转瞬即逝的露脸机会,使劲的眨巴起了皓白明亮的眸子。
在晕黑的夜幕下,许多雇佣兵的两眼都已经禁不住迷离了起来。广阔无边的大地十分的寂寥、深沉幽暗。时不时突兀的一两声不知名鸟兽虫豸的鸣叫都显得格外的响亮、令人提神。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