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凡所说的场景有所共鸣,但是那种场景,光是想想,就让人无比的羡慕。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过年大家都是各过各的了,不再有大团圆一说,就连放烟火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我家门前以前是一个小丘,上面是水田,种水稻的那种。过年的时候最顶上的那块田总是会干涸,然后我们那一群小孩子啊,就会找很多树枝去生起篝火,就在那上面烤着火守岁,等着凌晨的到来。”
说到这儿,乐凡忽然不满地嘟起嘴,“哎,我最惨了,每年我都不能好好的在上面完完整整地守岁,因为我妈总是以危险为由禁止我上去玩,所以每次上去其实我都是偷偷上去的。”
乐凡突然又呵呵地笑起来,“不过,也不只是我一个人受到这样的待遇,我的堂哥尤明琅也是这样的,我三伯母也是不允许他上去的,所以我总觉得我和他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无奈一笑,乐凡的这种恶趣味我已经习惯了。
“每一次我和他都只能在屋前看着那小丘上的篝火羡慕,听着他们的笑声,时不时的还会有一种被遗弃的孤独感。”
乐凡的这番描述让我忍不住笑了,“差不多就行了啊,这夸张的程度也太过了。”我忍不住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