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将自己打理好后下楼,尤妈妈依旧满面悲伤地坐在客厅,没有见到尤爸爸。
我走过去在尤妈妈身边坐下,“阿姨,叔叔呢?”
尤妈妈看了看我,然后有些哽咽地说到:“去花房了吧!他的画眉都两天没有喂食了。”
我微愣,随即默然。
去到厨房给两位老人做了早餐,出来的时候尤爸爸还没有出花房。将早餐端上桌之后,我缓步去了花房。
站在花房门口,却见着尤爸爸站在画眉鸟笼面前,一口一口地吸着烟,眉头紧皱。
忽然,尤爸爸伸手摸了摸眼角,我一愣,连忙退出去。
靠在一边的墙上,强忍着鼻翼的酸涩。
有时候,看上去痛苦不一定真的痛苦;有时候,看上去痛苦就是真的痛苦;有时候看上去不痛苦或许是真的不痛苦;但是,有时候看上去不痛苦却是真的的痛不欲生。
又过了一日,这一天,我特别忙。因为乐凡的朋友全都闻讯而来了,他们无一不是带着哀恸的表情。
我曾经在张以洋的婚礼上见到的那几个人,都是红肿着眼睛。
罗曼说,好几个人都以为她在开玩笑,若不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