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子也有十多岁的样子了,看着墓碑上乐凡的照片,忽然道:“尤姐姐,我来送你了。”
说着,便是对乐凡深深一鞠躬,然后将手中的白菊轻轻放在地上,随即站起身,悄悄抹了抹眼角转身离开。
她并没有她所表现的那么淡定自若。
以前曾听乐凡提起过,她的班主任是在她高二的时候生的孩子,这个孩子几乎可以说是她们看着长大的。
在她小的时候,乐凡还曾经抱过她。
老师们一年的沉重,什么话也没说。
我看到了班主任眼睛里微闪的泪花,作为乐凡的师长,我理应尊重,于是,在他们放下白菊的那一刻,我郑重地弯下腰。
周辉走过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极为奇怪的表情,他皱着眉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乐凡的坟墓,站在乐凡的坟墓面前鞠了一躬之后,最后还是长叹一声,然后离开。
我不知道他们都带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来参加乐凡的丧礼的,不过说来恐怕也真让他们觉得不真实。
几天前他们还兴高采烈地参加张以洋的婚礼,喜庆十足,几天后,他们却接着参加乐凡的丧礼,而且,这两个人曾经还是男女朋友。
说出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