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但是他们没有证据。
何伟扶起了祁宏,指了指房子,说:“老同学,看看,这就是你的家,有印象吗?”
祁宏看着自己的家眼神空洞,痴痴呆呆,一言不发。
“你看看啊,这是你和周霞住的地方,想起来了吗?”何伟走上前指了指长满青苔的石桌,“以前你经常坐在这里喝茶,记得吗?”
雷志斌没有耐心快步走进了房子里。
两年的时光,院子里长满了杂草,附近的村民在祁宏出事以后将这里洗劫一空,能偷的都偷走了,就连铁窗都被拆了当废铁卖了,就差没有把房子拆了。
破烂的大门上挂满了蜘蛛网,满地都是灰尘,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霉味。
几个人走进了屋里,一台沙发倒在了地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电视柜断了一条腿斜靠在墙角里,墙上的几副字斑驳破烂,已经读不错完整的句子了。
只有正对面的最高处的一幅字还是完整的,上书两个狂草大字:坦荡!
这幅字吸引了祁宏的注意力,这是他的手笔,干净利落,飘逸潇洒。
“老同学,认识吗?那就是你写的,当初我还给你铺过纸呢。”何伟笑着介绍起来。
雷志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