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相视一笑，随后纷纷望向蒋智，摇头不语。
而蒋智听过了这段录音之后，脸色顿时急转直下，短短一瞬间面色就变了几个样，由黑转红，再由红转白，知道最后彻底面无表情，脸上满是苍白。
这一刻，蒋智算是彻底体会到了杨方伟适才那般的一番心理变化。
毁灭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如果陈子洛在场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抹去他所有的希望，直至彻底的绝望。”
此时的蒋智无疑就处在这一种状态，绝望如期而至。
“蒋智，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看着蒋智的表情，沈法官高声说道。
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传来阵阵轰鸣声，蒋智如今已经听不到外界的一切声音了，沈法官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被告蒋智，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良久，见蒋智依然没有回应，沈法官皱了皱眉头，再次出声问道。
沈法官刚一说完，就见蒋智状若癫狂的大叫了起来：“不，不可能！”
“我怎么可能会被你们给抓到罪证呢？我蒋智是什么人，我可是堂堂安阳市的公安副局长，你们抓不了我，你们怎么可以抓我。”苍老的脸上显露出几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