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滕氏集团也深受重创,甚至自己的大哥,滕涛的父亲,也是在这场灾难中,承受不住各方的压力,选择在无人的夜晚割腕放血自尽。
一颗螺丝钉,足以摧毁一个庞大的机器。
那个年轻人,便是这样一颗螺丝钉。
在最合适的时机,最合适的地方,投入最合适的资金。多一分就会让对手察觉,少一分就会后继无力功亏一篑。就是这么神奇,那个年轻人做到了。
四两拨千斤,直接瓦解了对方辛苦准备七年之久的一次资本入侵。
整个华夏,都欠那个年轻人一个人情啊!
滕华松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这才缓缓开口。
“距离现在,已经多久了?”
“已经五天了。”
“唉!晚了。你们若是造个三天来问我,估计还能截胡,但现在,只能吃点儿剩下的了。”
老人遗憾的叹息,话里虽然说得是滕涛两人,但其实并没有那份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反而是一种看透的感觉。
“这个叫李靖的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啊!也对,他跟那人是夫妻,自然也不可能太简单。”老人后面那句话,声音很轻,轻到就连站在身边的滕涛都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