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冬子送进急救室的时候,村里的大夫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幸亏你们叫的我早。”
冬子在医院躺了三天才把烧退下去,后来又住了四天,直到正月初八才出院,之前严毓祥的心头比谁都要紧张,此刻才放心下来。虽然花费了七八百元,但是人平安无事,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好景不长,虽然严秀萍已经悉心照料了,但在冬子回家养病的第二天晚上,突然又高烧不止,这一次他们没有叫村里的那个医生,因为在这些人家看来,生病要是复发了就肯定要比前一次要严重的多,因此他们连止痛片都没有给冬子吃,便和邻里借了五百块钱,直接打车来到了市一院。直到现在市医院的医生也大呼奇怪,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症状,他们也说不清楚冬子到底是因为什么病的。但又是一通的西药。果不其然,这一次比上一次要严重,住到了正月十五才回家。
此时的严秀萍心中极度害怕,严毓祥虽然表面看起来比谁都冷静,但想必心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商量再三,他们没有敢回自己的家,而是直接去了邻村的严秀萍的娘家里。女人啊,越是害怕的时候就越会想到自己的父母,想到自己的家人,想到自己的兄弟姐妹。
冬子的姥爷在炕上搂着冬子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