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冬天没事的人们便会坐在炉子旁闲谈,这是一年中最惬意的时候。但严毓祥夫妇却坐在炉子旁相顾无言。
上半年还好,因为承包山头,让严毓祥挣了不少的钱,但随着自己的这一病,家里断了经济收入,又贴出去不少,这一里一外,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最要命的是山头让别人占了,来年干点什么还是个问题。
“现在你的病好了,你能不能去说说,看看大队上能不能再把那个山头给你?或者是咱们再承包上一个?”严秀萍用商量的口气说道,同时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唉,可惜了一个草垛山,本来是咱们打下来的,这可倒好,咱们辛辛苦苦,却让别人坐享其成。想想就来气!”
坐在一旁的严毓祥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我这身体不争气,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是行情最好的时候病了。”顿了顿又说道:“去年一年是打石头最好的时候,我看村里人的地基都修的差不多了,明年开春未必还有这么好的一个市场。”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四个孩子都大了,咱们是不是也要考虑修一处新房子了?”
“修房子那是肯定的,咱们要不就不修,要修就要修全村最大最好的!”严秀萍自信的说。
“嗯,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