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毓祥嘿嘿一笑,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过哥今天给你撂个话儿,不管是谁当这个村长,只要是打后山的主意,我严毓祥第一个不答应。”
郭启胜见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只听他说道:“哥,你可能每天在忙厂子里的事情,你不知道,这几年煤炭生意已经没有前些年那么挣钱了,我前两天去县城里听了一个讲座,是省城来的煤炭专家,说是现在省里的煤炭要整改,过几年这个行业就下去了,你现在不出手将来就是个烫手山芋,塞给谁都不会要啊!还不如趁现在有点价值,……”
郭启胜振振有词的说法被严毓祥打断了,只听他说道:“别说冬子爷爷辈,就是我的爷爷在世的时候,也教育我们祖宗的家业不能卖!你也不想想,严巷村这屁大点的一个村子,要是卖了那唯一的祖宗基业,子孙后代吃什么?喝什么?依我看呀!你们谁也甭打那份主意。”只见他顿了顿,又说道:“启胜呀,你是我在这个村子最看好的人,你听我的话,好好把养殖协会搞一搞,咱们给子孙后代留下来的钱不会比后山差的!一个是卖基业、是砍树;一个是打基业、是种树。这两个孰轻孰重,你好好想想吧。”说罢,站起身来。
郭启胜见说不动他,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