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严毓祥再次醒来的时候,才知道他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市一院。这一次严秀萍直接托人将他安排在了十分舒适的老干部病房里。
这样的待遇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像这样的病房全医院也没有几间,房间里不仅只安排了一个床位,而且还配着单另的卫生间,床头还摆着沙发,斜对面放着一台电视机。和酒店基本没有什么两样了。
严毓祥只记得当时“扑通”一声摔倒,就不省人事了,现在醒来,除了脑袋一如既往的感觉到昏昏沉沉的,还又多了一个症状,那就是疼。
严毓祥伸出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上面缠着厚厚的纱布。
原来,那天他一着急摔倒之后,脑袋正好磕在了脸盆上,霎时间鲜血直流,吓得一群人赶紧将他送到了医院,才止住了脑袋上的伤口。
这时候听到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别动,手上扎着针了!”
严毓祥转过头来,看着妻子抱怨的眼神,强打精神,嘿嘿一笑道:“这事儿可不能怪我,是你非要让我出去走走的。”
严秀萍那天着急将他送到医院,也没有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丈夫因为不慎摔倒了在地上,脑袋受力才晕了过去。可不知道他是先晕过去才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