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距离这样近,紧贴着他的胸口时,他的心跳也传过来,有些清浅的快。他的身上隐约浮着栀子的香气,像是从骨子里氤氲出来,虽然淡薄,却教人闻得舒服。他一身宽衽儒袖的白色金线绣袍,我着的水碧色襦裙被他行走时带的风微微吹起来,裙上水碧色宫绦柔柔的一搭一搭吹在他的身上,被他看了去,又道:“你有这样好的同心结,怎的少了我的。”
我笑笑将腰上的同心结拿下来给他。道:“我本就做了两个。”
就这样便也是一夜过去。
第二日下午,兮若拿了谱好的谱子来给我看。我一首首看下去,却没有一首特别合心意,这下便又犯了难。我虽然懂得哼几首曲子,却对谱曲填韵一事无甚造诣。
芸儿拿着新的荷花进来时,看着我的身边摆着许多曲谱,又看我面上并没有什么喜色,大约也猜到了一二,一边摆弄着新荷,一边问我道:“姐姐还是没有遇着合心意的吗?”
我摇摇头,又拿了剩下的谱子看。芸儿瞧我这样也不敢打扰,乖乖到妆台那边打理我的妆奁去了。珠花整理好欲放入妆奁时,看到先前依兰送的青玉兰花簪的盒子,随口道:“先前兰姐姐的琴音也很是好听呢。”
“依兰。”我口中喃喃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