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回来。”
他听了我的话,呵呵一笑,将杏枝握在手中,道:“那便劳烦姑娘和珩弟说一声,顾某来过”,顿了顿又笑的云淡风轻,道:“可别忘了和他说,我折了他一枝杏枝。”我福了一礼称是,他便走了。
过了一会儿芸儿拿了杏子酪和胭脂醉雪过来,只见着我一个人在这儿,有些疑惑地问:“就剩了姐姐一个人了吗?”我点了点头道:“他是来找公子的,听说公子不在,便走了。”
芸儿诺诺点点头,我逗她说:“去了这么会儿子,是不是在小厨房偷吃了,快快和我说。”芸儿把小碟放在案子上,理了理鬓发衣裙,又听我如此说,嘟起小嘴道:“姐姐你又取笑我,有客人在这里,我怎么会这样不懂规矩呀。”
我朝着他走的方向看过去,一丛丛结了青杏的枝梢里,透出他天青色背影来,那背影如春山青松般远逸,有股子说不出的闲逸之态。他和子珩以兄弟相称,大约亦是贵胄一类,可他的身上亦没有丝毫骄纵之气,让人远远瞧不出身份来。从前我觉得皇族生活大多骄奢淫逸,不想如今见到的人都是这样随和有礼。
又回头看了芸儿,道:“这样不也正好,没人和你争着吃了,快些吃着吧,如今你的手艺是越发好起来了。”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