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瞧了他一眼,作了调皮的神色道:“情郎却道佳人不如花窈窕。子珩若是瞧了这花也这样说,我可不愿闻语发娇嗔,又不信死花胜活人。”
我从他手中把花拿起来放在他唇边,道:“我可也愿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日啊——”。
“——伴了这海棠花共眠罢。”说罢欲从他身边走开,他却握着我的手,小心地把海棠花别在我发上,道:“珩听说有人写了步唐寅落花诗韵,最爱其中两句,叫做梦里佳人施粉黛,心间媚眼惹腮红。天香为伴三生幸,国色相依两袖空。”
我直视着他,一颗心跳出小鹿的频率来,微笑却像是这秋日里盛开的海棠花,声音又柔如水边的兰草,道:“我喜欢国色相依这个词,既然是相依,就必然不是一个人,两个人执手到老,方才算是相依。”
他的眼中带出云霞一样灿烂的惊喜来,却也没有说话,只是握了我的手。过了一会儿方道:“我也爱相依这个词。”
“好一个国色相依,竟叫我听着都心动起来了。”疏忽一个爽朗的女声响起来,在这寂静的御花园里异常清亮。我抬头看,却不见人,只见子珩放了我的手道:“叶公主既然到了,何不出来一见。”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