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夫人说上一些话的。”
我点点头教她放在案上,手指抚上雪白的宣纸。
心里微微温暖,他总是将我的心事猜的这样了然,给我的方式又这样地恰如其分。即便是许多事情我不说,他亦做的妥妥帖帖。
轻巧地拆了他的信,便看着宣纸上,他遒劲有力的字体写着《诗经》中的《邶风?静女》: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我笑着瞧完他的信,心下暗暗欣喜。抬笔写下《诗经?国风》中的《木瓜》来: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又拿信封装好了唤兮若进来,教兮若带给他。
却不想,他这日晚上便回来了。见着我第一句话是:“你说的永以为好,珩便当真了。”
我微笑着不语,又在他到我身边时拿出他的《静女》来:“今晚便要回来,还这样冠冕堂皇的写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