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枝茎,道:“这花开的这样好,莫不如让它这样开下去罢。”子珩将我抚花的手握在手心里,道:“我必定是愿意它这样开下去的,开个千秋万载。”
叶公主出手折了一支握在手里,只是开口道:“夜色微凉,本公主便先回去歇着了。”说罢朝子珩行了回鹘的大礼,路过我身边时,微笑道:“你可还记得,我当日与你说的话吗?”
我看向她的眸子,终是只见她的背影。
苏子珩挡在叶公主的前面,便只是道:“你明明晓得你我之间并无情意,何苦要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甚么玩笑。”
叶公主唇角亦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开口朗声道:“你岂不知,有一种情,唤作日久生情。”言毕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