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逐渐升高的温度,我也并不着急。
他这个人自制力极好,饶是身上已有了灼人的感觉,依旧是不动,我笑着对上他的眉眼,看着他的唇又要贴下来,我竖起一根手指挡着他,“等一下!”我挣开他的怀抱,起身朝妆奁处走去,从缠枝莲织锦盒里翻出一个荷包丢给他:“这是兮若送你的,我才不要替你收着。”
他笑道:“那便替我谢谢兮若吧。”
我绕过他,又来到琴案前,手起琴音响,他将一双手放在琴上相阻。
“作甚?”我抬头看他,又见他衣袍散开,脸一红别了过去。
他饶有兴趣的看我这副表情,道:“怎么,自己做的事,如今想不负责任了?”顿了顿又道:“我自然知晓这荷包是兮若绣的,可这荷包上的《雪霁图》,分明是你绘的,荷包里的香料也与宫中素日带的不同,难道不是你配的?”
我拿余光悄悄打量着他,道:“我们去看看母妃吧,我病了这些时候,还未曾去看她。”
“恩。”他柔声相应。
“那还不快把衣服整好,你难道想这般模样去看母妃,”遂说着到他身边,帮他把衣服层层穿好,又道:“我还要换衣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