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慕云歌的时候,又变成了冻死人的冷漠。
沈静玉一走出来,便慵懒地开口:“慕氏,你可知罪?”
慕云歌看着携手的一对人儿,心中又一次揪痛起来。
她想起两个月前刚回国的时候,苦熬三年,等来的不是属于自己的后位,沈静玉站在他身边,含笑着对已经是皇上的魏善至说:“妹妹在楚国多年,功高劳苦,不如就封为云妃吧?”
一句话,轻描淡写,掩藏了她三年所受的屈辱,定了她“妾”的地位。
三天前,也是在这里,她被自己的丫鬟方蓉,也就是如今的蓉昭仪指控,在楚国为质的三年红杏出墙,儿子魏如风就是那个男人的野种。幸好沈静玉还愿意相信自己,求皇上给她三天时间查明真相。
慕氏一族因此事获罪,如果这件事真相大白,父母和弟弟以及全族的人,都会平安了吧?
想到这里,慕云歌用力将头磕向地面,一遍又一遍地哭诉:“皇上,臣妾是清白的,此心可昭日月!”
她的额头鲜血满布,她感觉不到痛,只是不顾一切地、祈求地看向魏善至。
魏善至厌恶地看着她血泪纵横的脸,似乎连多忍受一刻都是酷刑,转头对身边的沈静玉说:“这个贱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