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沉声道:“慕夫人,这人口口声声咬定云歌,硬要将这盆污水扣在云歌头上,我看其心可诛,不如以诽谤之罪,交与官府查办?”
    “陈夫人说得是。”慕云歌福了福身,眼圈微红:“按我大魏律法,恶意毁人声誉,造成重大影响者,等同故意杀人罪,理当斩首示众。云歌今年不过十三,就被人这般冤枉,传出去就等于是下半生都毁了,云歌承受不起,为表清白,愿以死明志!”
    她说着,就要飞身扑向假山。
    佩欣立即手疾眼快地拦住她,哭道:“小姐,你别想不开!”
    陈夫人乃是安伯侯府长子的正房,封一品诰命夫人,见慕云歌小小年纪,就这般刚烈,不由心生好感,当即喝道:“来人,将这罪徒拖下去,先重打三十大板,再收押候审。”
    石开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哪想到这般变故,一听说是要命的,无赖本质立马暴露,连忙扑过去抱住徐夫人的腿,大声指责并着求饶:“徐夫人,你先前叫我冤枉慕云歌时,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这事简单得很,可没说是要杀头的罪啊。徐夫人,你可要救救我啊!”
    他这一嗓子嚎得徐夫人都懵了,场中闹哄哄的作一团顿时安静下来。就在这时,忽听就在旁边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