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太医当即抓起她的手把了把脉,否认了她的话:“脉象正常,不是她用的。”
忽然,慕之召想到了什么,眼神凌厉地射向床上的罗姨娘。说起来,罗姨娘说有孕,也正是这一个月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巧?
“梅太医,既然劳动您老大驾,可否给我这位姨娘把把脉?她刚刚小产,身体虚弱,您给开个温和的方子调养调养?”慕之召松开云罗,大步走到罗姨娘床边,一边抓住她要往后缩的手,将她的手拉到了梅太医的跟前。
罗姨娘哪肯让梅太医诊治,拼命往后退,力气大得一点都不像刚刚小产过的女人。
慕之召抓着她,眯起眼睛盯着罗姨娘:“灵儿,给梅太医瞧瞧。莫非你心里有鬼,不敢让梅大夫诊脉?”
一席话,说得罗姨娘再不敢动,只得委委屈屈地伸出手来。
梅太医将手搭在罗姨娘的脉搏上,认真听了一会儿,再换另一只手,随即长长舒出一口气:“慕老爷刚刚说,这位姨娘刚刚小产?”
“是,有何不妥?”慕之召眸色幽深,令人无端害怕。
梅太医连连摇头:“这脉是谁诊断的?”
慕云歌柔柔地福了福身:“正是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