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哪里肯依,铁青着脸怒道:“儿女婚事岂同儿戏?”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婚书,在围观的百姓跟前晃了晃:“婚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你也是签了字画了押的!之召,你太让我失望了,既然答应了亲事,又怎能出尔反尔?大家都是宗族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你要如何自处?”
    他说得情真意切,连语气都透露出一股“我是为你好”的劝解,只把慕云歌等人听得恶心犯怵。
    眼见百姓们看了婚书,立马交头接耳地对他和慕云歌指指点点,慕之召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
    慕云歌却不慌不忙地站出来,向慕青伸出手去:“族长,可否将婚书给我看看?”
    慕青冷哼一声,将婚书交给她。
    他料定慕云歌一个女娃,又能搅出什么花样来?当即只是一门心思做慕之召的思想工作:“之召啊,不是我说你,你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还意气用事?我知道你对云歌和易方的婚事安排不满,觉得慕家本家的聘礼薄了些,这些都好商量,一声不响就要脱离宗室,这不是惹人笑话吗?听我的,赶紧把你这些荒唐的想法抛开,专心准备云歌的婚事啊,这离正月初九可没几天了!”
    他越说,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