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的躲在墙角了,若是光明正大,还叫偷听吗?”
一席话,把梅少卿噎在当场,作声不得。
儿子吃瘪,梅太医反而开心得不行,连连拍手:“云歌说得妙啊,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慕云歌福了福身,见过了礼,又让佩欣将礼物奉上,梅太医直说她客气,打开慕云歌备的礼物,里面是一副精美紫砂茶具。梅太医生性喜茶,慕云歌的礼物正是投其所好,他眉开眼笑,让下人收到库房去,带着慕云歌去偏厅,又让人将梅少卿领下去休息。
梅少卿横了她一眼,不甘不愿地回房休息。
慕云歌只当没看见,跟梅太医去了偏厅,四下无人,她将怀里的木屑拿出来摆在桌上:“师父,能不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毒?”
梅太医嘿嘿一笑,得意起来:“徒儿又有求我的一天了!”
他虽收了慕云歌为徒弟,但慕云歌本来就懂医术,拜师多是一个幌子,为的是能光明正大的用医术。拜师不过一个月,她进境飞快,最近梅太医已感到教无可教。徒弟如此聪慧,他得意之余,不免有些郁郁。
话是这么说,梅太医还是认真地看了起来。
越看,他脸色越凝重,闻了木屑的味道,又撮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