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年幼,手上力气不大,手都磨破了,马速一点都没减下下来,马性也更狂躁了些,不断甩动背脊,妄图将慕云歌从马上甩出去。
    魏时紧紧跟在慕云歌身后,见此情况,心中大急,连连在身后呼喊她:“云歌,别怕,我在!拉紧缰绳,千万别放手!”
    “魏时!”慕云歌低低喊了一声,她也想照着魏时的话做,可手已开始沁血,哪还拉得住缰绳,魏时话音未落,缰绳已脱手而出。她只得紧紧拽着马鬃,抱着马脖子稳住身体,她心知这样不是长久之计,努力维持着身体不掉下去,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寻找可以脱身的机会。
    魏时见她摇摇晃晃,好几次几乎被甩下来,一颗心如坠冰窖。胯下的马儿渐渐体力不支,跟不上陆令萱的马,两人的距离慢慢拉大。
    这样下去,只怕更追不上慕云歌;可放任她处于危险之中,那是宁可自己死也决不允许的。
    魏时一咬牙,说不得,只好试一试了!
    “云歌,松手!”魏时提起中气,大喝一声,人已立在马上,他足下用劲,脚下的马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背脊瞬间断裂,马儿长嘶一声,瞬间倒地。
    魏时已趁着这一蹦的功夫飞身而起,直往慕云歌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