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铺抵押给当铺还可以赎回来,可租金抵押给衙门,三年内所有商铺都只跟衙门结算,那就意味着这三年里,她们母女两个将颗粒无收、一个铜板都赚不了,更别提还要背负着肖姨妈欠下的巨额赌债!
    怎能不灰心?
    怎能不绝望?
    她抓住最后一丝希望,颤声问:“买宅子要用商铺租金抵押,姨父怎不跟我娘商量一下?好歹我们也能筹措一些,给现银也好过商铺租赁啊!”
    慕云歌露出一丝诧异,歪着脑袋疑惑地说:“买货付钱,这道理谁都懂的呀。姨妈绝口不提银钱,又不肯跟许管事去衙门走手续,定是手边不宽裕不好意思明说。姨妈又说买院子的手续给我爹全权负责,自然是默认了可以用商铺租赁抵押,表姐又怎么会说没跟姨妈商量过?再则,若姨妈手里有现银,凭着姨妈的人品,又怎会明知不给?”
    她断了肖姨妈和沈静玉的后话,逼着她们承认当时就是没有现银,才不得不用这种办法。
    肖氏听了这么会儿,也转过弯来,憋着一口怒气,才忍不住不发作。
    敢情肖姨妈买院子的时候就存心要慕家给钱,有银子还藏着掖着。慕之召不肯上当,用商铺租金抵押,她又来讨要商铺经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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