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住得舒心!”
“是姨妈想得周到,”沈静玉含着一丝感激的笑容:“静玉和娘家都没了,如今寄居在慕家,姨妈什么都为静玉母女考虑到了,这份恩情,静玉无以为报……”
许管事连忙宽慰:“都是老奴不好,又惹小姐伤心……”他说着话,眼光一直在穿梭的丫头下人之间打量。
因沈静玉突然哭泣,搬东西的丫头不免好奇,多眄了几眼。
许管事瞧见了,顿时大怒,喝道:“有什么好看的,都仔细着些!薄荷,拿好你手里的东西,那可是秦朝时候的青铜链尊,天下现存就只有三件,一件就要几万两银子,若是碎了,一千个你也赔不起!”
另一个家丁给他吓得手一抖,一个白瓷瓶险些落地,许管事连忙窜过去,险险接住了瓶子。
“哎哟,刚说了仔细些,你又给我出岔子!这可是白瓷,汉代的古董!”许管事将瓶子小心翼翼地捧着,搁到橱柜上,才说:“这些个丫头就是毛手毛脚,沈小姐你别见怪。不是老奴多嘴,只是这些物件都是顶珍贵的东西,搁平头百姓家里,一件就够花一辈子了!”
沈静玉的眼睛随着那些物品打转,她留心看着丫头们的一举一动,心中暗暗计较,哪些物件是登记的,哪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