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白梅泪珠子簌簌坠地,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玉珊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你没有?那这些是什么!”玉珊气急,声色俱厉。
白梅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我也不知道啊,这些东西真的不是我的,我从来不知道什么甘心草和苦莲心,又怎么会弄出这种东西来?”
可她说出来的话,明显无人相信,人证物证俱在,而且全部指向她,谁又能替她做主呢?
沈静玉见状,松开了一直拉着肖姨妈的手,大事已成,她心中安定,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来人,将这个刁奴给我绑起来,送到衙门去,稍候发落。”宋亚明铁青着脸,吩咐左右。
“奴婢冤枉——”白梅惶恐难耐,拼命挣扎:“大人,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敢赌咒发誓,绝对没有对大小姐下毒!”
没有人听她说,白梅被人拖着,就要被带离厢房。
就在这时,只见人群被分开,刚才去搜赏梅庭的另外几个家丁也终于回来,他们一回来,立即说:“大人且慢!”
沈静玉见又有人来,白梅的事又被打断,若出了什么岔子,又该如何是好?她已是惧了,生怕夜长梦多,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