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放心?”
    清风拂过,侧柏无声,山谷里唯有肖氏的啜泣声浅浅淡淡。
    玉珊在一边柔声劝说:“夫人,莫要太过伤心,损了身子小姐又要担心不说,到时候问起来,就不好回话了。”
    “我省得,不会让她看出来的。”肖氏点了点头,伸手抚着墓碑上的字迹,泪又走珠一般滚落:“只是……只是瞧着故人黄土,难免心伤!”
    “宫姑姑若是泉下有知,也绝不愿看到夫人如此伤心的。”玉珊继续劝慰:“更何况,当年宫姑姑就说,她出了慕家门第,此后老爷夫人就权当她只是个普通过客一般,不必过多记挂。”
    肖氏幽幽叹息,终是听了她的劝阻,拿手绢细细抹了泪。
    “估摸着小姐也快回来了。”玉珊从袖袋里拿出粉扑,在肖氏脸上轻轻涂抹:“夫人气色不好,幸好出门时已预料到这种情况,先行上了些妆容。否则小姐待会儿回来看见夫人忽然画了妆,必定要疑心。”
    肖氏由得她折腾,勉强笑道:“你一贯细心,若非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帮衬着,我着实难将她养大……”
    玉珊轻笑:“夫人还跟奴婢客气,也太生分了些。”
    两人轻声细语,未曾想到这样的话落在慕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