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扶正了她的身子,用软靠枕头垫在她的腰背处,将她的半边身子撑高。
“令萱人呢?”陆夫人喘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眼前金星乱舞,平静下来才发现伺候的人并非陆令萱。
慕云歌轻抚她的后背顺气,柔柔笑道:“令萱在烧水,让我先过来帮忙照应一下夫人。”
“多谢你啦!”陆夫人已年过三旬,卧病多日越发显得苍老憔悴,可骨子里依旧是大家闺秀,礼数周全而又温文有礼。
听了慕云歌的话,她稍稍放下了心,难掩疲倦面容下的惶然无助:“原是如此,我还以为……”她看了一眼慕云歌,心知这话不好说出口,及时阻了话头,转而提起精神勉强笑道:“令萱这孩子心眼实,脾气直,人又孝顺,我说想喝水,就撇下客人去烧,平日里的礼数都白教了她,真是怠慢了慕小姐啦!”
慕云歌见她吐息微弱,说一句要停好半天,仿佛吸气吐气都极是艰难,心中替陆令萱感到难过,忙扶起陆夫人,从袖袋中拿出带来的瓷瓶,倒了颗乳白色的丸子喂到陆夫人的嘴边。
大约将死之人都有种觉悟,陆夫人摆了摆手,颓然道:“慕小姐不必再为我费心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夫人……”慕云歌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