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蓉面容凄惨,看向她的目光犹有刻毒之色,沈静玉的心砰然巨跳,手脚蓦然冰冷,不祥的预感从心底缓缓升起,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她一步步顶着诸人愤怒的目光走到堂前,便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表姐,慕家究竟是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竟如此处心积虑,要害我慕家满门!”慕云歌面色凄然,眼角通红,看向她的目光交织着失望、痛苦、不敢置信和愤怒。
    随着她这一声哀绝的质问,陈书晗也站出来,极为厌弃地看向她:“枉自云歌那么喜欢你,时时都想着要维护你,你就是这么对她,这么对慕家的?”
    陈书晗显然非常想不通,边说边不解地摇头。
    沈静玉经过这大半年的磨砺,早已非当日刚来慕家时那个沉不住气的女孩,尤其是肖姨妈死后,她独自面对金陵人异样的眼光,心智早就如同石头一般坚硬。慕云歌和陈书晗的质问虽然挑起了诸人的怒火,她却尚且还稳得住,哀婉的目光看向慕云歌,俏脸上吃惊的表情很是到位:“云歌,你在说什么?我……我日日在西山为母亲守陵,不知又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说到后面,眼中氤氲,满是委屈。
    经过刚刚公堂那一番撕咬,佩蓉又招了供,说是沈静